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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呼吸……

  很多人会在爱情里迷茫,也有很多人会直接迷失方向甚至失去自我。
  究其原因,都归于爱会让人变得毫无底线。
  单一诺会一次次的扩宽自己的底线,可她不会迷茫,始终都保持着应有的理性。
  不是她不够爱,是她始终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爱是什么。
  比如此刻的胥天翔会因为她的喃喃自语而着急的询问出问题的重点所在,关心和她切身相关的那些因素。
  “不重要。”她神情自若的看着他道,“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关于宫中传来的消息是否准备。”
  “绝无虚言。”他笃定的说道。
  “宫中的暗卫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能知道的这么详细,以他传回来的消息看,此人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
  聪明如她,别人从云木说的消息中听不出来的东西,她却能了然于心。
  胥天翔发现,他好像真的并不了解他的小女人。
  以前他总是认为她能在短短三年内把飞云阁的生意发展的这么好,她身上一定有几个过人之处。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她不仅仅是有过人之处,而是她这个人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由此可见,当真是他太小看她了。
  苍暮轻笑一声,赞赏的目光看着她,不为她能看透此事中的玄机,而是为她能巧妙的转移话题,避免刚刚的话题再被深一步的探究。
  按说,她是飞云阁的阁主,此人的身份她有权知晓。
  胥天翔和苍暮都顾及到此人在这件事中的特殊性,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她。
  这次她正面问起,定是想了很久,抓住这个机会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两人相视一眼,胥天翔靠近她一步,伏在她耳边说出了那人的身份。
  “天呢!怎么会是他?”
  她惊讶的看着他,又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苍暮,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苍暮给了她一个确切的眼神,微微颔首再次肯定。
  任凭她想破脑袋也不敢去猜测的人居然真的就是那个她一直找寻的答案,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我终于明白你们一直都不表明他身份的原因了。”她嘟着小嘴看着他,“刚刚你什么也没和我说,我也什么都没听到。”
  他轻笑一声,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又忍不住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脸。
  “好了。”苍暮打断他们之间的互动道,“你们若是不着急回去休息就和为师分析一下胥宛月的事,为师觉得……”
  “好。”
  “不行。”
  单一诺和胥天翔同时出声打断了苍暮的话,不过这次他们所表达的意思是完全相反的。
  前者当然是巴不得能赖在苍暮这里不走的单一诺。
  不言而喻,后者就是想尽快跟她解释却被她巧妙跳过的那些事情,以免他们之间再有嫌隙的胥天翔。
  他们此时有了不同的立场,也有了不同的选择,出现了不同的答案。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他们各自的小心思不同,而他则认为他们已经有了不可跨越的隔阂。
  最近一直都很听她话的他没有坚持己见,蹙眉坐在一旁以示妥协。
  苍暮并不在意这个小插曲,让云木去把杜邵轩找来。
  原本今晚是想让大伙都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商议这些,这么一闹反而让他们都提前进入了工作状态。
  石头听到动静,让刚消气的燕子自己先睡,直奔灯火通明的院子而来。
  胥宛月对单一诺来说是必须要亲自手刃的仇敌,无论是谁杀了她都不能给她带来大仇得报的感觉。
  见她有些不快,胥天翔几次伸手想要握住她攥紧拳头的小手又都悄悄的收了回来。
  “本王会把她交到你手里,任你处置。”他生硬的开口安慰道。
  “你,你的意思是她还没死?”她眼前一亮,“你从哪个方面断定她没死。”
  虽然她也不相信那条死状惨烈的大蛇就是胥宛月,但是她自己都能穿越而来,祁尔又是好似神明转世的存在。
  还有葛师傅和祁玉能在昏迷的五年中神穿到她的上一世陪了她大概七年多的时间。
  种种神奇的迹象表明世事无绝对,一切皆有可能。
  “傻丫头,那不过是尊主耍的一点小把戏而已。”苍暮宠溺的看着呆萌的她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为师暂且不知,可为师可以断定,胥宛月就在他的手上。”
  “他应该是想让我去找他要人。”单一诺看着炭盆中红彤彤的木炭道,“看来他很急切想要得到我的血。”
  “小诺儿,你是不是和尊主交过手了。”石头急切的问,“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你知道什么。”胥天翔一针见血的问。
  石头回眸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单一诺眉头紧蹙的问:“你的呼吸……”
  单一诺内力深厚,从他在单家大门外第一次见她就没有听到过她呼吸间的间隔,现在他居然能听出她呼吸间的节奏。
  回忆起来,好像下午的时候他还听到了她走向胥天翔的脚步声。
  以她的轻功,就算是在深夜走在无人的巷子里,旁人也很难听到她的脚步声。
  下午,他在杜邵轩口中得知胥天翔间歇性失忆的事,并不知道她双手双脚的筋脉断了,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功力。
  “胥天翔。”他好似想到什么,顿时怒火中烧的看向胥天翔咬着后牙问:“是不是你?”
  能害她成这样的人只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云林,云森和泠雨都不敢。
  祁玉已经不在人世,就算在也不会伤她分毫,言槐简直就把自己看作第二个祁玉,只为护她周全而存在,更不会伤到她。
  苍暮更是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疼爱。
  护着她的人都毫发无损,只有她和号称只失去有关她那部分记忆的胥天翔。
  他推断,导致她伤的这么重的人一定就是她始终无法割舍掉的这个男人。
  “本王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胥天翔不答反问,语气冷冽,眼神凌厉的瞪着石头问。
  石头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可还是顶不住他这种强大的威压。
  不过他也一样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反问回去的话又卡在喉间说不出口,只好顶着巨大的压力转身走出花厅大喊一声。
  “言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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