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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笼

  他任由女孩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像是一点点剥去蛇的鳞片。
  与自己的养女不伦,所以该面对道德的诘问,被理智的焰火灼烧。
  水苓的手心那么柔软,以至于握住他时不像是刑罚,而是一种馈赠,甜蜜的给予。
  搂住女孩的腰,徐谨礼吻她的脸颊:“乖,别那么急,这样进不去。”
  “那要怎么……”水苓有点无措,她踩过去的时候大概有个数,但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这要是直接进来,她也有点发怵。
  徐谨礼抱着水苓将她放躺在床上和她接吻:“腿张开一点。”
  水苓听话照做,徐谨礼的指尖戳在濡湿紧窄的穴口,那里已经都是水,他向里探进去,只进入一点就被软肉裹紧,不留余地。
  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陌生,尤其从未被开拓的禁区被他这样明晃晃地长驱直入,水苓心跳得奇快,把他的手指夹得相当紧。
  徐谨礼笑笑,吻她雪白的颈,舔她的耳垂:“宝贝,放松。”
  声音贴在耳边离得实在太近,比烟花绽开更让水苓心惊,完全做不到放松。徐谨礼用吻安抚她,从锁骨吻到双乳。
  唇瓣游离于玉乳的外围,女孩一直羞怯又期待地看着他:“爸爸,你为什么不吃?”
  徐谨礼笑着在她的蓓蕾上舔了一下,吻她,女孩敏感地一缩,手摸着他后脑勺下缘较短的发茬,娇哼着叫他爸爸。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叫我爸爸吗?”他问得很纵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人要怎么克服背德感掀起地战栗的本能,水苓就像一块被他含在舌尖的糖,仅靠唇舌的撩拨就足以让她融化。
  心口起伏得好快,仅仅被他舔吃乳尖就受不了地呻吟,她微微摇头,呼吸渐热:“爸爸、爸爸,呜呜呜……”
  男人在揉她的胸,动作轻缓温柔,间或稍重地揉一把。那团软肉被他的手掌完全握住,合手得像是经过测量的巧合,仿佛他们本该如此,犹如天赐。
  “爸爸该是这样的吗?”他伏在水苓的心口,吞吃乳尖时偶尔溢出一两句问话,“亵玩女儿的胸,和自己的宝贝女儿上床……”
  水苓被问得面色胀红,很乖地摇头,而后反应过来又点头:“您不一样。”
  用了敬语,在床上,显得他的动作更加无耻冒犯。
  徐谨礼在她放松时,加进第二根手指,慢慢挑弄、进出,双指带出一阵一阵的水,粘腻湿滑。
  “哪里不一样?”他的尾音轻微上扬,轻微好奇,但困惑更多。
  她是一个从小就很乖的女孩,除了实在太黏人,没有任何能让人蹙眉的地方。
  心思敏感、细腻,遇见大事时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温柔和得体,属于小孩子的调皮和狡黠其实更像是一种伪装。但徐谨礼最熟悉的水苓,或许永远是那个拉着他的手指,黏黏糊糊叫他爸爸的小女孩。
  他自认以往没有做过什么长辈不该做的事,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喜欢他很久,从而断定那必然是近似关爱的错觉,心跳在她思考的时间里一步一绊,等待她启唇带来的解脱。
  水苓也找不到太合适的回答,却能说出其中的区别:“父亲是父亲,爸爸是我的老公,以前就是,从我开始这么叫你时。”
  徐谨礼一怔,未曾想过那么小的孩子叫他爸爸,不是亲昵,而是借机裹藏着私心,光明正大地和他调情。
  比他想得要大胆,实在太大胆,他笑着摇摇头,觉得太荒唐:“所以你从来没有真的这么看我是吗?这只是你占有我的借口吗?”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有些慌张:“不是呀,我说错啦,应该说父亲就是父亲,爸爸既是我的爸爸,又是我的老公。”
  他原以为他是一杯被她不断倾空的杯盏,孩子不断用鲜活的生命,将他注满。现在看来,他是一株被养在笼中的藤蔓,却因自己能够伸展出笼子的缝隙自以为自由。
  没有被轻慢对待的愠怒,也没有被辜负的失望,徐谨礼竟觉得很有趣。
  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敢光明正大给他束上项圈的人。
  “所以你认为我一开始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日后能和你做这样的事吗?”他说这句话时,小穴里已经能够容纳叁根手指,在催促他采撷,让他接受这样的恩典。
  如果此时有灯,欲望的气息大概会在触击灯盏之时扑灭光亮。
  上半身几乎都被他吻遍了,水苓早就像熟透的蜜桃,变得甘甜,软烂,只待他入口。
  女孩理所当然地反问:“不可以吗?我不可以在第一面时就喜欢您吗?”
  没有人规定女孩必须在什么时候心动,水苓最为遵循内心的声音,这是最清晰的指引。
  他垂眸,未答可否,性器抵在穴口,被小穴翕张时反复触碰,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吃进去。
  水苓感觉到了他们有多近,近到她可以和爸爸做夫妻,她有些急了:“爸爸,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顺从她的话,挺动腰身肏进去,女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紧紧抓住床单,声音都在跟着颤,鬓角上溢出薄汗:“哈啊……爸爸,呜呜……”
  徐谨礼弯下腰摩挲她的眼皮,声音低沉,带着些哑:“痛不痛?”
  水苓闭着眼用鼻尖吸了两下气,让人心生怜爱:“不痛的…喜欢爸爸。”
  徐谨礼直起身,手掌在她的腹部轻抚:“痛的话,记得和爸爸说。”
  这难道不是一种引诱?水苓认定这就是一种引诱,徐谨礼总是无意识地勾引她,所以她才会对爸爸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这是他教坏的,他要负责。
  身体里被埋入这样的异物,水苓胀得肚子都开始难受,抽出去之后才能缓缓吸气,而后被他用力撞进来,尖叫直接滑出嘴边:“啊……爸爸、别…太重了……”
  欲求繁多,情潮滚滚,他将女孩贯穿、填满,听着她的叫声从推拒变得乖软,没多久就被操得很听话,主动抬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
  一掌扇过她的双乳,乳波荡漾,水苓喘着哼了一声,嗲得甜过头,徐谨礼操得更凶,呼吸愈重:“怎么这么……”
  他想起一个不该用在女儿身上的字,用在妻子身上也显得有些浑,所以不该说。
  至少不该和他的宝贝这样说。
  水苓只能坚持一会就将腰塌了下去,血管里攒动着某种异样的暖流,下腹发烫,小腿发酸,她急促地喘息,连眼睛都睁不开,哼着叫爸爸。
  “嗯,怎么了?”
  他知道女孩正在快感中攀升,手掌握着她的大腿,能感觉到原本软乎乎的腿肉变得紧绷。
  “小家伙在对着爸爸高潮”,他想到这里,垂首看了一眼交合处,原本也是光洁雪白地含苞,如今被他插得发红了,性器带着水汩汩不断地流出来,水声淫靡,往女孩屁股下面淌。
  出水了,太湿,甚至淋到了他的小腹。
  真是过于敏感的身体,他还有一会儿才能射,徐谨礼捋了一把头发,担心待会儿做得太多了会不会把她操晕过去。
  水苓的身子还在潮吹的余韵中发抖打颤,男人俯下身凑过来舔她的后颈,那里好烫,被他越舔越烫,更别说他还在不停地抽插进来。
  “好香……”他用鼻尖在她的发根轻扫,唇瓣吻在后颈处,水苓痒得唔了一声,小声说,“他们都闻不到。”
  徐谨礼叁浅一深地顶弄,问她:“所以只有我?”
  女孩小小地应了一声:“只有爸爸能闻见。”
  像是什么耻于说出口的秘密,独生于他眼前的勾引。
  “爸爸喜欢吗?”水苓想亲他,搂住他的脖颈看着他,用下面去夹他,“爸爸喜欢这个香味吗?”
  金桂,哪怕只有一朵落于指尖也有轻盈香气的花,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无论多小。
  他抱着女孩,脸埋在她颈间吻她的肩颈,捣弄了几十下尽数射进去,缓了两秒,深喘着说:“……喜欢。”
  说完就拔出来,用手指伸进去将精液带出来,水苓夹紧腿不给他弄:“不要。”
  “乖一点,腿张开。”
  徐谨礼能感觉到她体内存在着某种阻隔,非常鲜明,所以这些东西应该会被堵在那道阻隔之前,但他还是不放心。
  他没有女人,也不打算和谁发生关系,所以家中没有避孕套那种东西,刚刚的冲动已经让他开始翻悔:就算什么都给她,也不该让她怀孕。
  “我不要,就要爸爸射进来……你答应我的,是你愿意的。”水苓拒绝让他存在的证明消失,所以要将他吞吃,哪怕她要离开,也要将他带走。
  徐谨礼难得为他的纵容和疏忽后悔,不该答应得那么轻率:“怎么这么不乖?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水苓知道这个后果,但听他从口中说出来,莫名让她有点委屈:“……那就生啊,给爸爸生宝宝。”
  “别任性水苓,你不在我身边,我哪来的脸让你生孩子。”徐谨礼强行打开她的双腿,将女孩小穴里的东西弄出来。
  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况且……你叫我爸爸,孩子出生怎么办?叫你姐姐吗?”
  她脸一红,抿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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