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是不是不行？

  怎么停下来了？
  顾明夏双眼迷离，喘息不止，想拉着他继续。
  “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宋司杭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神也没有完全抽离，他捏了捏她乱扭的屁股，另一手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欲望没得到宣泄，被他喊停，顾明夏被弄得难受，咬牙切齿道，“宋司杭，你是不是不行？”
  “没有那个。”
  “……”
  顾明夏的心被迫浇了一盆冷水，她不情不愿地应，“哦。”
  屁股下的东西又烫又硬，她红着脸起身下车。
  冷风吹在身上，顾明夏清醒了些，她脱掉宋司杭的衣服还给他，“再见。”
  不作流连地转头，怪异的走姿暴露了她的异样。
  回到家，顾明夏立即进了卫生间洗澡，脱内裤的时候拉出一片银丝，水多得湿了一大片，还在腿间挂着，淫糜又色情。
  试探性地用手指揉着阴蒂，酸爽的感觉让她莫名舒服，但内心是莫大的空虚。
  这时候顾明夏还没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性冲动和性欲望。
  但这却不是宋司杭第一次对顾明夏产生欲望，他喜欢她，渴望她，有最纯粹的心动，也有最邪恶的欲望。
  从认识顾明夏开始，她的变化他也看到了，小姑娘一点点发育，从青涩质嫩到成熟性感，好像并没有过多久。
  意识到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宋司杭也是个毛头小子，在舍友聚在宿舍里偷偷看片意淫的时候，他脑海里不断冒出来的就是顾明夏。
  顾明夏比片子里的女生好个千百万倍，顾明夏更漂亮，身材也好。
  那晚，宋司杭梦到了顾明夏，第二天起来就去洗了裤子。
  上次买的烟还在车里，宋司杭又拿了支出来，东西放回去的时候多了一个盒子。
  他不是重欲的人，却不得不屈服。
  ——
  自这晚后，顾明夏总是会做一些怪异的梦，想一些不纯洁的东西，以至于她都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少的想起章凡卓了。
  天气渐冷，宋司杭要了顾明夏实验室的行程，按时来当接送司机。
  实验室的很多项目都接近尾声，春节假期将近，顾明夏偶尔处在忙里偷闲的状态，和宋司杭偷偷聊微信。
  “今天堵车厉害，要晚点到，等我。”
  “好的。”
  明明温度不高，顾明夏却觉得脸热。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下面的风景，学校里的树叶子快掉光了，草地上的草也一片干枯，好像所有的看起来都没有生机。
  学校里人也不多了，只有常年泡实验室的他们几个还留守在这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面的灯亮起来，从学校这边的楼可以看见远处的建筑，五颜六色的霓虹色彩。
  司机师傅宋司杭到的时候，顾明夏就在发呆。
  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顾明夏抬头，夜色隐藏了脸上的血色。
  “我饿了。”
  她对他说，语气有点像撒娇。
  “抱歉，路上太堵了。”宋司杭皱了眉，眼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歉疚，“想吃什么？”
  “我想想……”顾明夏故作认真的思考起来，却忽然揪着宋司杭的衣服将他拉低，吻就印了上去。
  她在这里坐了很久，实验室里没开空调，嘴唇温度微凉，宋司杭身上却是热的。
  她被他的温度感染，逐渐升高。
  宋司杭惊讶了一下，随后回应着她，占据了主动权。
  火花的爆裂声在室内炸响，仿佛要把整个实验室都毁掉。
  顾明夏被他专注地吻着，再无暇思考到底吃什么，或许只是吃口水也能饱吧。
  她沉迷于宋司杭的吻，她想和他靠近。
  想，到底是接吻会上瘾，还是和宋司杭接吻会上瘾呢？
  她的热情过了火，宋司杭及时暂停，表情严肃，“又要被你亲出生理反应了。”
  “那我还挺厉害。”
  顾明夏作恶地伸手，在他裆部摩擦几下，隐隐看出抬头的迹象。
  其实她脸都涨红了，手也没敢太过分，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宋司杭无奈，捉住她的手，“你比你想象中厉害。”
  不亲他都能被勾出生理反应。
  “宋司杭，我们试试吧。”顾明夏站起身，认真道，“我好像已经有点喜欢你了。”
  混乱的这些天，顾明夏想了很久。
  她对自己喜欢章凡卓这件事产生了质疑，一直在追章凡卓，她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这么多年追不到他的不甘心？
  过去了这么久，顾明夏好像忘记了对章凡卓心动的开始。
  是因为什么来着？
  他长得好看？成绩好？性格好？
  前两项也许是的，但第叁项绝对不是。
  但长得好看成绩好的人那么多，她为什么要喜欢章凡卓？
  因为她习惯了追随着章凡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