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四十三）
我爸刚射了精，寐着眼仰在脑后的头枕上喘息。我歪七扭八地躺在座椅里，一只脚就搭在他大腿上，他轻轻揉捏着，又抬起来亲了一下。
我胸口起伏得很厉害，他转过头摸摸我跪红的膝盖，说慢慢吐气，宝宝，我才终于有了点意识。
我把脚缩回来，捂着肚子让自己蜷成一团，他探过身，吻落在我的耳尖，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我一个劲要往座椅靠背里躲，他的指尖就挤进我手掌与肚皮的缝隙之中，上下摩挲了一会。
“是不是被肏疼了？爸爸先抱你进酒店，到房间再给你揉肚子好不好？”
我还是往角落里拱，他不由分说把我抱起来，我被厚厚的黑色大衣裹着，几乎挣扎不了。
我隐忍了好久的眼泪顿时流出来，从太阳穴没入发根，他一直用亲吻安抚我，我偏过脸，他就去含我的耳垂。
“楚霁川……你太坏了……”我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打我就可以，你想肏我就肏我……就扇了你两巴掌，还这么记仇，你专制！独裁！坏蛋！呜呜呜呜呜肚子都要被肏烂了……小、小姨说得对，你和爷爷一模一样，你就是喜欢控制我！”
我爸一言不发，但紧绷的脸庞早已显露了他的情绪。不过我不怕，大不了他现在就把我的屁股打开花！
“我、我就是你的玩具，你一点都不爱我……还、还不让我见我哥！呜呜呜呜呜坏蛋！坏蛋坏蛋！我不要喜欢你了！我不要爱你了”
“楚辛辛！”
我被他一声怒吼吓得瞪大眼睛，他回脚踢上门，把我放在地上。
“你再把最后两句话说出来试试？”
我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放开我！放开我……楚霁川，我再也不要喜欢你！再也不要爱你了——唔！唔呃！”
他对我的口腔进行了一次掠夺，然后他与我分开，用力地掐着我的下巴，语气却十分冷静。
“怎么会，宝宝，爸爸怎么会不爱你？”
这是我单方面对我爸的第四次冷战，能不能超越上一次的时长还难说，以我爸给我戴上脚镣的速度，我觉得很有希望。
脚镣是我们吵架第二天，我醒来后看见的——对此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没有任何生气或伤心的情绪，我只是很遗憾那晚没有多问我小姨些问题。比如我爸有什么精神疾病，他为什么不去治疗；又比如我妈现在哪个病院，或许回国了我可以去看看她；还有我最疑惑的，魏璟是怎么还完那些赌债的？
甚至有一件事我现在才后知后觉：我爸和我小姨竟然是因为利益才结的婚。那他们说的故事都是假的吗？我爸和我小姨睡过也是假的？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魏璟。
其实我完全没有两岁时和他在一起记忆，我不知道魏璟有没有，那时候他年纪也很小，应该是七八岁，我就记不太清楚八岁以前的事，他应该对我没印象。不过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妈妈是谁了，而且也知道自己有个小姨，我就不知道。突然我有点惆怅，我活到二十岁才弄清这些事，总觉得白活了一样。
这样一捋，我爸、我小姨，还有魏璟都在骗我。如果他们早一点跟我坦白，比如我上小学的时候，这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我可能会和魏璟一起生活很多年。不对，有魏叔叔他们在，我不能和他一起住，那至少我也知道他是我哥，我就不会吃他鸡巴了。
想到魏璟的鸡巴我小逼一紧。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还渴望吃他的鸡巴，我觉得这一定是他们的错，他们没有早点告诉我，特别是魏璟，他的错最大，他对我那么好，还每次用鸡巴把我肏得那么舒服，舒服到我根本忘不了他。
想到这里我开始默默流泪，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他做爱了，现在我每晚都要被我爸狠肏一顿，虽然我爸不再弄疼我，但我还是不想吃他的鸡巴，我现在只想吃魏璟的。
我发现尽管魏璟对我隐瞒了真相，我却没办法对他生气。或许他鸡巴真的太大了，我舍不得。而且我太想见到他，这些念头已经盖过了我当时对他的失望，看在他小时候照顾过我的份上，我觉得可以原谅他。
我刚想完，闭上眼正准备睡，我爸把我搂到他怀里，摸了摸我的脚腕，然后他亲亲我，就起床了。
我竟然想了一整夜！我赶紧逼自己睡觉，结果眯了没多久又被我爸抱起来洗脸刷牙。我没有起床气，但我现在有点不开心，如果不是我爸非要我待在他身边，我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们这次吵得很凶，导致我不太想主动和他说话。我反思过，我那天确实骂得太重了，我不该说我爸像我爷爷，这样不好，我明知道我爸很讨厌我爷爷，却无意间拿这种话刺他。但我说不想喜欢他确实是带点真心的，或许下次他惹我生气，我就真的不会再爱他了。
我在另一个酒店的行李已经被送过来了。这个酒店大很多，我们住的也是套房，不过除非我爸抱我出去，我的活动空间目前就只有卧室这一百平米。
我觉得我小姨是对的，我爸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晚上他肏逼的时候，我喘着气问他之前有没有去看过医生，他吻吻我的嘴角，说怎么了？宝宝想我去吗？
我说对，他说好，那宝宝骑在爸爸上面，自己动。我就骑在他上面自己动，感觉像一只任劳任怨耕地的牛，看着他的大鸡巴在腿间进进出出。耕完我爸坐起来和我接吻，我说你什么时候去看，他说明天就可以。
这么快？我觉得他在敷衍我。
“你、你不能骗人。”
“不骗，”他抚摸着我的肚子，“还疼吗？”
他一问我就又开始疼，我怀疑这已经成为了我新的心理阴影。我生气地别过脸，当然疼了！你鸡巴那么大，不温柔点很疼的。
他神色莫名地看着我，又拿起我的手开始亲。我稍微动一下，脚上的镣铐就叮叮咣咣地响，响得我都快神经衰弱了。我把手抽回来，说我不要戴这个！
“再等几天，宝宝。”
“我不要！我不想戴这个！”他的鸡巴从穴里滑出，拍打在我阴户上，“戴着好难受！”
“乖，”他钳住我的四肢，把我抱在怀里，“等我们回国了就解开。”
回国？我不敢让自己表现得太惊喜，我冷静下来，抬起头问他，为什么要回国？
他盯着我微张的唇，吮了一下里面的舌尖。
“回去宝宝就可以和爸爸结婚了。”
我对这个情况是很懵圈的，原来我爸的疯，是一种猝不及防的疯。
我试图联系我小姨让她来救我，但我的手机已经被我爸拿走了。
我提出要和我小姨见一面，我爸当时戴着眼镜在办公，他亲亲我的发顶，说以后我让她来找你，现在不行。
我莫名很烦躁，可我不想发脾气，我看看窗外的雪，说爸爸，我想出门玩。
“不行，今天太冷了，你很容易感冒。”
我已经在他腿上窝一上午了，除了睡觉什么都干不了。我说那你把我手机拿出来。
他直接把自己的私人机放到我面前，说用这个，然后就继续阅览文件了。
“我要下去。”
“马上吃饭了，乖。”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你疯了！楚霁川你说过会去看医生的！你骗我！”
他放下文件，安抚地顺着我的后背，好了宝宝，没骗你，医生下午才到，到时候让你在旁边看着，行不行？
我抬抬脚，连着脚腕的锁链就被拖出来一截，我都不好意思这样出去。我说算了，你开着语音通话。我爸平静地看着我，好。
医生是下午一点到的，来得很准时。他们打完招呼我才发现这个医生我认识。我记得小时候在家里见过他，他让我叫他乔斯，我磕磕巴巴用他的语言说了一句你好，他揉揉我的脑袋，也回了一句你好。
我爸没有避着我，可能是知道我也听不懂，就让我在旁边玩。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们聊的东西很严肃。每次乔斯走了我爸都要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好长时间，我去敲门说饿了，他才出来，我要抱抱，他也不会拒绝，那时候我觉得我爸比我还像个小孩子。
现在当然不一样了，我爸抱着我只会让我觉得别扭。
我把麦克风关了，开着免提，我爸沉稳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出来。他讲外语很好听，现在我大部分都能听懂了，我猜测就是因为这样，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乔斯。
我有点疑惑我爸为什么会愿意让我旁听诊疗，他们进行的都是一些很基础的对话，一直到最后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妥。等乔斯要走了，我才开门出声跟他打招呼。
“乔斯叔叔！”
我爸在阳台上打电话，他回头看我一眼，又转过去。
乔斯看起来很惊讶，我只把半边身子探出来，跟他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他说是啊，好久不见，你现在都这么高了，很可惜这几年没有跟你见面，我很想你。
我笑着说我也是，我又问他是不是跟我爸经常见面，他想了一下，说没有，这叁年我们见面的次数很少，你爸总是说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他陪伴。我有些好奇，谁啊？
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把自己的想法封闭起来，就算我以朋友的身份问他，他也不愿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