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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风靡全世界 第9节

  “小晨,对不起!大哥不该逼你的。”
  “……”逼我什么?
  肖成哲几乎在听到岑舜景话语的瞬间就立刻意识到了少年的身份,原来这就是岑家高调宣布回归的岑晨,真是没想到,会是块这么通透无瑕的宝玉,美好的想让人据为己有。
  当稳定下心绪后,岑舜景这才发现不远处半隐在黑暗中的肖成哲,对于这位肖少爷,岑舜景印象不深,却也知道岑母与肖母关系不错,想着自己的打算,还是决定提前告知对方。
  “多谢肖少爷照顾小晨,小晨平时不喜与陌生人独处,如果有什么误会的地方还请多担待,今天的宴会也麻烦肖少爷特意跑这么一趟,只是可能要辜负众人的这番美意了,岑家宴会取消了。”
  岑晨面露诧异之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岑舜景,拉了拉他的衣袖,表示自己的不理解。
  就见岑舜景柔和着眼眸望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好了,这件事大哥已经决定好了,以后无论是任何事情,大哥都会尊重你的意见。”一切以你为先。
  肖成哲在听到这里时,眼底快速掠过抹意味深长的神色,他今天来本就只是为了看热闹,虽然这热闹没看成,不过他却收获颇大,最想知道的少年身份也知道了,也并不打算再呆下去,更何况此时他的下身黏腻并不好受。
  “我们俩家本就是世交,互相关照是应该的,而且小晨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何来麻烦一说,既然宴会已结束,那我也准备回去了,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多多走动。”肖成哲一字一句得体又自持,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岑舜景见此也没多想,至于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由于本就是晚上,而他隔的又远自然是没有瞧见半分,不然别说好脸色了,就是拼着与肖家撕破脸皮,肖成哲今天也别想好好的走出岑家。
  第15章 兄长,说好的虐恋呢 1.14
  近几天上流圈子中传的最广的不是哪家的儿子娶了哪家的儿子,哪家的女儿撕了哪个小三,而是岑家大张旗鼓的宴会最后以一场原因不明的闹剧结束,而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岑家内部到底是出了何种问题。
  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俩兄弟已开始拉开夺权的戏份,一方面是亏欠了十几年的小儿子,一方面又是从小到大以继承人培养的大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岑家父母对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岑舜景有手腕,瞒着父母直接断了弟弟走向京都上流圈子的路,狠狠的打了这个没人脉没涵养弟弟的脸。
  其实这种事情在京都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以前一家人出现俩个继承人时,这种踩着亲兄弟上位的戏码多不可数,所以也不怪京都这些人脑洞大,只是他们此次遇到的不是一对能以常人视角论之的兄弟。
  “这些天你不是一直在往岑家跑么,那个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 男子端着高脚杯轻晃,脸上写满了好奇。
  肖成哲瞥了眼对面的吴清御,想到近些天岑晨对他越来越松懈的神情,面上忍不住乍现一抹笑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吴清御一见他面上的笑意就吓的不轻,对于那个外皆传闻的岑家小少爷更是来了几分兴趣,只是这种兴趣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停留三秒,就听见对面肖成哲不悦的声音传来。
  “别打小晨的主意。”
  吴清御脑袋中还没对这句话反过味来,就听到肖成哲用那尤带着志在必得的语气一字一顿的道:“他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吴清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连杯中的红酒洒了一桌也不在意,望着对面肖成哲一脸那似回想什么美好回忆微笑的脸,只觉得一脸见鬼。
  “你……你来真的啊!”
  望了望腕表,见时间已是不早,肖成哲起身拿上搭在座椅上的外套,漫不经心的道:“你说呢?”说完也不待对方再说什么直接出了店门。
  吴清御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虚幻了,愣愣的半响回不过神,他明白肖成哲话里的意思,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肖成哲竟然会看上岑家的那个小少爷,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不远处的拐角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呵……看样子这出戏越到后面越有趣呢。
  【“主人,那个渣渣又来了。”麒麟一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肖成哲立刻拉响警报器。】
  【岑晨面色无异继续盯着电视看,心下却在问麒麟,道:“今天有变化么?”】
  【“还是很缓慢,照这个速度下去没有个一两年的功夫别想全部流逝完。”】
  【听到麒麟的话,岑晨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说他身上的法则相对薄弱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一两年与这人周旋,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就把他给杀了。】
  【“嘤嘤嘤,主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只要这个渣渣回一趟家,隔天,我就感觉他身上流逝掉的法则莫明奇妙的又被补回来了大部份,所以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法则其实根本就没流逝多少。”麒麟此时分外的欲哭无泪。】
  还不待岑晨想出个所以然,肖成哲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专程买好的点心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开口道:“徽记的栗米糕是京都一绝,平时见你爱吃点心,今天特意开车过去给你买的,小晨可以尝尝,刚出炉的栗米糕味道最佳。”
  不待岑晨有所反应,就见岑舜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一盘已是切的大小相同的苹果放到了岑晨面前,还适时的开口嘲讽道:“小晨半小时前刚用过中饭,现在只能吃水果。”说着把对方带来的点心直接从岑晨面前挤了开来。
  肖成哲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但想到对方是岑晨的哥哥,将来的大舅子,也就把心中的不忿硬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是我想岔了,没考虑到这一层,下次等下午茶的时候我再帮小晨买。”
  听到肖成哲的话,岑舜景直接黑了脸,自从上次开始,肖成哲几乎成了岑家的常客,每次的目标直指岑晨,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岑家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而岑晨对他渐渐也没有了最初的排斥,甚至有时候还会回两句话,而这一切看在岑舜景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肖成哲就是来抢他弟弟的,在他心里,肖成哲就是想霸占他在岑晨心中大哥的位置,想代替他成为岑晨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岑舜景至始至终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对肖成哲提防不已,就怕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用了这么多年来维系着的位置就花落别家了。
  对于他们俩语气下蕴藏的风暴,岑晨表示:我听不懂!
  看完手中最后的一封文件,岑舜景抬头见指针已指向凌晨时分,揉了揉太阳穴,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回房间浴室洗漱。
  回家的这么日子,岑舜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除了岑晨睡午觉的时候,他鲜少会去办公,几乎是整天整天的陪着岑晨,哪怕只是看着岑晨专注看电视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涨涨的,溢着满满的满足。
  更何况至从那次闹剧过后,他还得随时提防着肖成哲,他办公的时间也就被压缩的更短,几乎每天都是工作到凌晨才能上床休息。
  如往常般,洗漱完毕后,进到岑晨房间发现他并没有踢被子,帮他掖了掖被褥,在他额上印下个浅浅的吻,轻喃句晚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近些年岑舜景看起来非常清闲,但一直以来所承受着的心理压力都非常之大,直到不久前医生宣布岑晨自闭症痊愈时,他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地,许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终有松懈的关系,很多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反而是爆发的更厉害了,在那之后,他竟然开始慢慢的做绮梦。
  刚开始时,岑舜景以为是自己的欲望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也考虑着岑母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的成家的问题。
  对于他的婚姻大事,岑母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前前后后也一直在帮他物色家世清白的女孩子。
  察觉到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岑舜景前前后后也与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性欲上的想法,惟一有的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然后上流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岑舜景不行。
  听到这些传闻时,岑舜景颇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岑父岑母再也不逼着他快点结婚了,甚至连结婚这个字眼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触及到他那条敏感的神经。
  只是他做绮梦的次数却不见少,梦中他的意识总是混混噩噩的,下意识的非常抗拒着对方的靠近,只是在一次嗅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后,却改变了想法,反而开始主动的索取。
  只是那阵清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岑舜景总感觉自己应该非常熟悉,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是想不起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味道。
  还是一如以前千万次的梦境般,眼前如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明明灭灭的分外不真实。
  面前的人全身上下还是不着一丝寸缕,肌肤细腻莹润的让他总是爱不释手,顺着对方流畅的背脊线条一路滑下,指腹停留在对方的腰窝之上来回摩挲,他下意识的知道少年很怕痒。
  为什么会是少年呢?自己为何又知道呢?
  此时岑舜景有些混沌的脑袋里冒出两个想法,只是这种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就被对方的轻笑打断。
  对方果然很怕痒,当这种猜测被证实时,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一寸寸细心的吻去对方眼角因笑的太剧烈而沁出的点点水汽,如以前梦中的千次万次般,他将对方压在身下,伴随着对方泛着嫣红脖颈扬起的优美幅度与泣不成声的呻吟声和对方一起达到了顶峰。
  一场情事后的俩人依偎相依,肌肤相贴间不见一丝缝隙,岑舜景脸上布满餍足后的慵懒,整个人从里透出抹与平时温润截然相反的锐利,如一把尘封地底的绝世宝剑,虽然此时是如那蒙尘明珠般黯然,但等出鞘那天终会震惊世人,所过之处定是寸草不生。
  对方似乎有些不满岑舜景此时的状态,如淘气的小猫般攀上他的脖颈,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他随势含住了对方诱人的唇瓣,舌尖也顺势探了进去,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般,细致而缱绻的缓缓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个角落,而后卷着对方的小舌一起共舞,直到淘气的人儿再也忍不住如一汪秋水般瘫软在他怀中,他这才放开那已是被滋润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宝贝,怎么了?”被再次调起情欲的岑舜景含着怀中人的耳垂,用他那低哑的不像样的性感声线模糊的开口。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话,但岑舜景却没有听清,反而是把对方再次拉进了欲望的漩涡中。
  直到一场云雨过后,熟悉的花香再次袭来,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又是谁的味道?几乎是在嗅到这阵花香的同时,一直困扰着岑舜景的问题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
  就在他苦思不得其解时,眼前的薄纱如轻烟般缓缓的散开,随着光线慢慢的渗透,轻浅的薄纱如雾气慢慢虚化,面前的一切也随之缓缓的浮现在眼帘。
  一株株茂盛的桂花树在太阳的照射下如繁星般闪耀,微风轻拂,霎时间如冬日的雪花纷纷而下,虚幻美艳的如海市蜃楼。
  鼻尖再次嗅到这熟悉的清香,岑舜景只感觉一抹从未有过的冰凉从心尖飞速窜到了脚底,从血液到骨髓都泛上了无尽的寒意,让他整个人都无法正常站稳,踉跄着几乎栽倒在地。
  “我最喜欢的,送给你。”少年熟悉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语气中参杂着的是无尽的欣喜与满溢的幸福。
  从梦中惊醒的岑舜景猛然从床上坐起,脸上残留着的是梦中看到那张熟悉面庞的惊惧。
  短暂的夜晚还未完全过去,窗外屋内都是一片漆黑,黑暗中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用颤抖的手打开床头灯,只是此时他的手颤动的太厉害,几次之后均以失败告终。
  岑舜景努力平复自己此时早已是一片冰凉的心绪,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自己对岑晨有的只是兄长对胞弟的爱护,而这所有的自我安慰,却因不小心动作间感受到双腿间传来的黏腻感时,化作最有力的嘲讽,他将五官深深的埋进了双手掌心之中,心若死灰。
  黑暗中弯着身体的他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只要再经受一点外力的加持,丝毫不怀疑崩弦的瞬间终会伤人伤己。
  第16章 兄长,说好的虐恋呢 1.15
  【“主人,你觉不觉得岑舜景这些日子在躲你?”】
  【“没感觉。”余梓闫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淡淡的回应着。】
  【“可是我感觉到了呀,你还没起床他就出门了,中午也不回来吃饭了,晚上更是等你睡着了之后才回家,这不是在躲你是什么?”】
  【“可能最近比较忙。”】
  【“可他在公司不是坐着发呆就是站着发呆,我没见他忙到哪里去呀!”】
  【“你又跑去监视他了?”余梓闫说到这里手中的动作一顿,眼睛直直的望着餐桌上方的麒麟。】
  麒麟下意识的一把捂住嘴,糟糕,又说漏嘴了。
  见此余梓闫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知道对方是为他好,俩人毕竟有着灵魂契约,自己心绪的波动是逃不过对方的感知的,想到这契约如监视器般的存在,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小晨,是早餐不合胃口吗?”岑母一见对面的小儿子皱眉头立刻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听到岑母的问话,岑晨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把这个世界的法则弄到手,随手端起旁边的牛奶,抿了一口,察觉到嘴中传来的甜味儿,他不露痕迹的将杯子放下,起身表示自己吃饱了。
  不知道为何,在这里待的越久,岑晨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好似有什么事情已经慢慢脱离了他的掌控,而这种感觉来的又是如此的突兀。
  吃完早餐,岑晨出去散了散步,虽然这个原始位面完全没有灵气吸收,但呼吸下清晨的新鲜空气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只是今天不凑巧,他还没来的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一个不速之客就打扰了他本来还挺不错的心情。
  “小晨,早上好!”
  当看到不远处肖成哲缓步走来的身影时,岑晨心底翻了个白眼,他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虽然心中一番思虑,面上岑晨还是跟他打了声招呼,毕竟还不能与这人直接撕破脸皮。
  少年轻轻软软的声音如小猫的爪子般,让肖成哲心都化成了一汪水,眼中的柔情几乎能腻死人。
  如果不是当初对他的第一印象太差,岑晨还不会觉得如何,但只要一想到这人脑海中那肮脏的想法,面对他柔情的眼神,岑晨的脸色就完全好不起来。
  像是没有察觉到少年此时的不喜,肖成哲走到他面前,抬手想摸他的脑袋,却不料被少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肖成哲无奈只好收回了手,颇为受伤的道:“小晨,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肖成哲当然不会想到是自己第一次与对方见面时,在脑海里意淫对面的人被对方发现了,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是岑舜景跟对方说了些什么,让对方对他产生了什么误会。
  岑晨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对方,良久才吐出两个字,道:“没有!”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直接往偏门的方向走,肖成哲脸上的阴郁之色一闪而逝,但想到少年美好的模样,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跟了上去。
  拐角处一个没注意与岑家的佣人撞了个满怀,佣人怀中抱着的刚洗好准备晾晒的衣服掉了一地,见到自己不小心撞到的是客人,几乎整个人都吓哭了。
  肖成哲见此哭笑不得,直说是自己不小心,还帮着对方捡起衣服后才追着岑晨的背影离开,留下佣人到处跟人安利肖成哲是个好人的事实。
  岑舜景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温柔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中视频片断,这是六年来他为岑晨拍摄的不少vcr里的其中一份。
  视频中的岑晨不似现在的表情丰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能让岑舜景百看不厌,为了逗他开心,视频中岑舜景想尽各种办法,在现在的旁观者眼中看来简直就是一桩桩黑历史,只想永远的埋进箱底最深处不再翻出第二次,只是岑舜景他舍不得,这些东西都是那短短的六年来最重要的回忆。
  岑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岑晨作出的第一个动作,岑晨面上的第一个表情,岑晨第一次生气时别扭的模样……
  所有的所有对他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回忆,岑舜景以为可以就这么养弟弟一辈子,可是他却忘记了,哪怕是亲兄弟,他们也有成家的一天。
  原来他不是对旁人没有欲望,只是他有欲望的那人却是世界上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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