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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作者: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当事人啊!
  白奕辰:我问了,可是小安说他不记得了!
  作者撇某人:你是不是被捆绑吓傻了,不是还有一个当事人吗?
  安士朋远目:我会告诉你们当年我这个徒弟喝醉了,拎着菜刀逼着我抄了一个晚上的毛笔字吗……t.t
  白奕辰:……,看来我是亲老公啊。
  ↓
  抽风小剧场(2)
  作者:话说大白你为什么非要坚持自己去做早餐吗?
  白奕辰不屑:哼!你以为我会让小安看见已经被我祸害成黑色墙壁的厨房吗?
  作者:那不是早晚都会被发现吗囧..
  白奕辰更加不屑:我不会趁他xxoo完事后睡着了,再找人收拾吗……
  这章试试水~别打脸~
  酒文化,是天朝的一大特色。
  国民求人办事也好,帮人办事也好,最终大多数都会在酒桌上达成一致,解决问题。所以凡是经商的人,喝酒应酬,几乎成了家常便饭,酩酊大醉对他们来说,更是再正常不过。
  不过白奕辰却是个例外,他能不应酬便不应酬,实在非去不可了,也绝不喝醉,而安然对他这点也非常满意。
  安然虽然满意了,但是白奕辰心里却有点小小的遗憾。和小安认识六年了,俩个人在一起之后也有五年多了,可是他却从来没见安然喝醉过。
  人都说美人醉酒,更有别样风情,虽然现在的安然已经让他每天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爱到骨子里,可是却不影响他去挖掘一下爱人深藏的另一面不是?
  于是某只大尾巴狼摇着自己的尾巴在心里冒着坏水,怎么想办法把小安灌醉呢?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有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每每兴起,小安还是有些放不开,说不定喝醉了之后,自己会有点意外的惊喜?
  可惜小安似乎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再说他也一向很注意,自己很难有机会在这方面挑战他的极限。
  再说,以他的经验来看,越是这种看似不能喝的人,酒量越是深不可测,万一自己没把他灌醉反倒是先阵亡了,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于是白奕辰立刻想起安士朋貌似提起过,安然不能喝红酒,而且喝多了时候会表现的很不一样,于是,他立刻心动了……
  周五下午,白奕辰少见的没有上班,而是目送安然出门后,扎上围裙,亲自跑到厨房,拿出之前藏匿好的顶级牛排肉,开始准备晚上的牛排烛光晚餐。
  在浪费了一个下午,几次锅中起火,差点烧了厨房之后,白奕辰终于泄气的扔掉了手中的锅铲,愤愤的跑到客厅去打电话——牛排什么的,还是叫外送好了,好吃不好吃也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对自己来说,主菜是红酒配小安,嘿嘿嘿……
  于是,安然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赫然发现屋中没有开灯,叹气一愣,难道是停电了?他换上拖鞋,向唯一有亮光的厨房走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了那里:厨房没有开灯,光源来自于桌上的蜡烛,桌上摆着几只玫瑰花,餐桌两边分别是两只盘子,上面用盖子扣着,看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桌子侧面用酒架醒着一瓶红酒,而白奕辰则穿着他平时最喜欢的西装,站在桌子旁,见安然进来,十分绅士的躬身微笑道:“亲爱的小安,欢迎回来。”
  安然于白奕辰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他商人的本质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见他此刻这么殷勤,心里总有些不详的预感。虽然知道身为爱人,白奕辰怎么也不会坑自己,但是在面对这样的白奕辰,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白奕辰见他不答话,便走到他身边,拉开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揭开盘子上的盖子,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里面的食物让安然有些吃惊:“牛排?”他随即问道,“你做的?怎么突然想起在家里吃西餐了?”
  “额,我做的。”白奕辰面不改色的将顶级西餐厅厨师的功劳划归自己的身上,推荐道,“你放心,是全熟的,时间刚刚好,尝尝看。”
  安然看了看他,有些狐疑的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随即满足的半眯起眼睛:唔,牛肉鲜嫩肥美,多汁入味,火候正好。
  他放下刀叉,有些意外的夸奖道:“没想到白二哥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这几年一直没露出来了,我可是吃了大亏了。”说完,便又切了一小块牛肉放心嘴里,开心的嚼着。
  白奕辰见他吃的满意,便不着痕迹的将红酒倒进安然面前的高脚杯里,安然见状,道:“哎,白二哥,你别倒了,我不喝红酒的。”
  “为什么?”白奕辰举举手中的杯子,装傻道,“这酒度数很低的,少喝一点没有关系,不会醉的。”
  安然有些犹豫道:“可是师父说,不让我喝红酒……”
  白奕辰对他道现在依然把“我师父说”挂在嘴边上有些怨念,但是随即他就释然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骗到手再说,至于到底是“师父说”重要,还是“白二哥说”重要,这个问题他们可以等一会儿到床上慢慢讨论……
  于是白奕辰诱哄道:“没关系,喝一点点不会醉的。再说你是在家里,又有我在,就算喝醉了也没关系,来,尝尝,这就很难得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安然听他这么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被那纯净透明的液体所吸引,放到嘴边,小小的抿了一口。
  甜甜的,有点涩,有葡萄的香味,很好喝。安然舔舔嘴唇,看了看杯子,又满足的喝了一大口。
  白奕辰见状满意的一笑:他就知道小安不会喜欢纯干红,所以特地找了带甜味的葡萄酒给他。此刻见安然满足的一口接一口,很快便将杯子里的红酒喝光后,再度给他添上了大半杯,这才满意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开始享用晚餐——接下来的节目肯定耗费体力,所以自己一定要吃饱才行……
  二十分钟后,白奕辰哭笑不得的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酡红着脸颊,用有些迷离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安然,心里狂吼道:就算我说接下来的节目会耗费体力,可是也绝对不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啊!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明明事情一开始的时候进展的很顺利,安然只喝了两杯便开始双眼迷离,脸色酡红,于是白奕辰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几口,便连哄带骗的将某人带进了卧室,而且还无比手欠的将剩下的半瓶红酒也一并顺了过来。
  两人在一起后,安然也早已顺理成章的搬到白奕辰的卧室与他同住。所以此刻便熟门熟路的顺势倒在床边,看着某人动作熟练的给自己脱衣服解扣子。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在感觉浑身燥热的同时,也有一种蠢动的欲望从身体深处涌起,叫嚣着,冲撞着,想要占领他的神志,支配他的身体。
  所以,在白奕辰将嘴凑到他耳边,一边吮吻,一边低声诱惑着:“亲爱的,我们今晚来做点不一样的。”的时候,这种欲望到达了顶点。
  安然一反刚才顺从的态度,突然从床上坐起,抱住白奕辰,将对方反压在床上,然后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抓住他的双手,举高固定在头顶,俯□子,在白奕辰的耳边暧昧的吹气,并笑道:“嗯…听你的…我们今晚,做点不一样的。”
  说完,顺手抽过白奕辰的领带,动作灵活的将他的双手缠缚起来,试了试松紧,发现不会勒疼对方之后,这才将领带的另一端系在床头。
  白奕辰此时发现情况不对,已经晚了,他想挣扎,但是奈何喝醉酒的安然似乎比平时力气大很多,虽然不会弄伤他,但是却挣不开。于是无奈他只能柔声哄到:“小安,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乖。”
  谁知道安然此时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扣子,一边笑嘻嘻的道:“我们要做…”他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对,我们要做点不一样的事。”
  白奕辰闻言心里更加没底,他只能柔声哄道:“小安,乖,你喝醉了,这种事我来就好,你把我的手放开。”
  安然看了他一会儿,固执的摇头道:“我没醉,你平时怎么对我做的,我都记得。”说完,便俯□子,先亲吻他的嘴唇,然后顺着脖子,一路滑向他的胸膛,小小的舌头,在他胸前两点打转,时不时还用齿尖轻咬,同时还不忘和白奕辰的衣服继续奋战。
  或许是他真的喝多了,掌握不好力道,所以白奕辰非但没有快感,反而被咬的有些疼痛。而当安然开始转而与他的裤子较劲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始用力挣扎,试图让安然放开他。
  安然突然抬起头,有些委屈的看着白奕辰,问道:“我不能在上面吗?”
  “啊?”白奕辰愣住,小安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然不管对方有没有听懂,而是自顾自的道:“前几天唐宁大哥对我说,相爱的两个人就是要互相拥有,那为什么只可以你在上面,我就不可以?”他赌气似的道,“反正我就是要在上面!”
  果然是唐宁!白奕辰闻言气的脸色铁青:他就知道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王八蛋还没放弃给自己添堵。不过眼下的情况……
  白奕辰努力抬起头,看着已经将魔爪伸向自己□的爱人,着急的道:“小安,你听我说,你今天喝醉了,你要是真的想要,我们改天好不好?再说你又没经验……”
  随即,他闷哼一声,感觉下半身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里。安然则含着小白奕辰,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不要,我就要今天……”
  “嘶—”白奕辰疼的一个激灵,刚才安然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小心用牙齿刮到了自己。此时他才知道,喝醉的人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心里七上八下的哄道,“好,就今天,就今天……嘶—小安乖……用舌头,对,小心不要碰到牙齿……”
  得到了允许之后,安然的动作似乎灵活了许多,他努力回忆着白奕辰平时对自己做的事情。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已经开始抬头的小白奕辰,并不时用舌头在头部嬉戏打转,一只手慢慢的向他身后摸索去。
  白奕辰吓得一哆嗦,但是此时他只能认命的指点:“小安,你不要硬来,润滑剂在床边抽屉里。”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让他在上面一次吧……
  安然闻言,慢慢的顺着白奕辰的身体爬到床头,似乎是被欲望逼的有些口渴,他顺手拿起白奕辰刚刚放在那里的半瓶红酒,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白奕辰现在简直给自己两巴掌的心都有了,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叫你手欠,叫你手欠。这下完了,今晚是别指望睡觉了……
  安然一点没有体会到爱人的心理活动。他将空了的瓶子放回原位,在抽屉里摸出白奕辰为了今晚,特地去买的润滑剂,然后慢条斯理的打开盖子,然后……趴在白奕辰的身上,不动了
  白奕辰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发现身上的人突然没有了动作,侧头看去,哭笑不得的看见,刚才还委屈的喊着要反攻的爱人,居然就这样手里握着润滑剂,倒在他身侧睡着了,呼吸还喷在他的脖颈,弄得痒痒的。
  白奕辰奋力抬起头,看着自己现在的窘状:他全身赤/裸,□昂扬,身上还趴着一个醉酒的爱人,突然觉得他今晚的主意实在是愚蠢透顶,连带着对告诉他安然喝了红酒会醉的安士朋,也一并记恨了起来——这货不会是明知道这种结果,才故意告诉他这些的吧?不知道上次小安喝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用力的挣扎了两下之后,发现领带被系的很死,根本没有解开的可能。于是无奈的瘫倒在床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安的酒,什么时候能醒……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喝醉了……
  安然醒来的时候,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奕辰吓了一跳。他连忙边给白奕辰解开手上的领带,边追问前一晚的事情。
  白奕辰哪里好意思将自己昨晚算计人未成,反而差点后门失守的惨状说出来,他只是委委屈屈的顺手将酒后施暴的罪名扣在了安然的头上。
  安然本来对白奕辰的说法半信半疑,但是此刻见他赤/裸身体被捆在床头的狼狈样子,胸口上还有自己疑似昨夜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紫红色印记,也不由得信了八分。最后他在问出自己昨晚并没“得逞”之后,说不上是放松,还是遗憾的松了一口气,在帮白奕辰按摩了一下早已麻木的胳膊之后,便翻身准备下床做早饭。
  而此时,白奕辰却一把拉住安然,认真的问道:“小安,你真的很在意一直在下面吗?”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真的很想在上面的话,我可以……”
  安然闻言愣愣的看着白奕辰,在他的眼里,丝毫没有发现算计,而全部都是认真和诚恳。于是他笑了:“不会。
  想了想,他又红着脸,将嘴唇靠近白奕辰的耳朵,轻轻的道,“因为我觉得,在上面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且你的技术很好,我还是比较喜欢享受……”
  虽然已经在一起五年,但是白奕辰还是被爱人那暧昧到极点的情话说的瞬间冲动了起来,他搂住爱人,不顾对方的轻微反抗,抱着他滚到了床上。
  安然轻笑着推拒:“别闹,我们还要吃早饭呢……”
  白奕辰用腿轻轻摩擦着爱人的腿,用嘴堵住了爱人的拒绝,直到亲的对方开始微喘,才用嘴唇贴着对方的额脖子一路下滑,嘴里诱惑似的道:“亲爱的,不如你先喂饱我,我再去厨房做饭,喂饱你……”
  于是,在安然很快响起的呻/吟喘息声中,谁先喂饱谁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而白奕辰在投身激情中最后的念头便是:看样子,自己最近似乎要找季景聊聊关于上下的问题了……
  81、第 81 章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而大受打击的缘故,单晶被带走后的第八天,看守所传来一个消息:单晶在半夜的时候在看守所企图自杀,被看守人员发现,但是她醒来之后却明显精神有些异常。于是在单家的努力活动下,单晶被申请保外就医,转至精神病医院护理。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白家的人和白振林都没有露面。
  唐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哼了一声,便待发作,却被白奕辰拦住。他认为,不论单晶的病是真是假,反正人只要是进了精神病院,就算是彻底毁了——就算单晶没疯,四周全是精神病人的环境,也足以逼疯一个正常人,更何况她还会在杀死自己儿子的痛苦中日夜煎熬,就这样一直到生命结束,实在是比被判死刑强的多了。
  唐老爷子闻言,只是点点头,最后叹口气道:“不过此事中,白家的冷眼旁观,也足够让人心寒的了。”
  不管怎样,在唐家和盛博的努力之下,单家的羽翼已经基本被清理干净,眼看单家是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所有的单姓人中,只有单斌没有受到牵连,这还是看在单老爷子当年战功的份上。
  不过单晶的事情之后,单老爷子也一气之下病倒,眼见也是时日无多了。平时热闹威严的单家老宅,此刻也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萧瑟的意味。
  在这件事情中,白家的“不作为”虽然算的上是明哲保身,但是暗地里却被京城里的其他家族所不齿,任谁都不想要这样一个临阵脱逃“盟友”,甚至就连白家的一些嫡系也开始兔死狐悲,生怕万一将来自己出了什么事情,白家也会如此办理——毕竟单家和白家可是亲家。
  可是就在这样人心浮动的大环境下,白振林却接到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消息:他年底很有希望向上动一动了。
  白奕辰自然是被这个消息弄得心情不佳,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单晶居然没有在最后关头反咬白振林一口,将资料爆出。而这也越发说明,当年的事情的确牵连到单、白两家,甚至有可能成为压倒这两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只可惜,他几乎明里暗里翻遍了所有单晶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却依旧是半点收获都没有。
  期间他曾经与陈安背后主人联系,得到的回复却是,只有白奕辰拿到那份资料,两人才有合作的可能,否则他绝对不会露面。这也从侧面说明了,那份资料里面的确有扳倒白家的重要证据。
  而与此同时,高远也对南郊地皮的事情起了疑心,白奕辰在无奈之下,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务必要使高远相信,翌辰集团对于那块地的投资是势在必得,因此,这几天他几乎忙的焦头烂额,没空回家。
  相对于白奕辰的忙碌,安然倒是心情不错:因为唐宁的腿终于好了,虽然还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但是现在已经可以不借助外力,慢慢行走了,相信只要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恢复得和受伤之前一样了。
  这件事情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唐家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而唐宁,在第一次能够自己行走之后,就一语不发的走到屋里,反锁上门,低声嘶吼。他仿佛是要通过吼声来发泄出这几年的痛苦和憋闷,不过冷静下来之后,他已经开始计划等自己康复之后,要进入哪个部门工作——他想好了,既然自己已经痊愈,那就应该承担起长孙的责任,将来也要像爷爷一样,能够一力撑起唐家,为安然撑起一个坚强的后盾。
  这天早上,安然刚到诊所,便接到盛博突兀打来的电话,盛博在电话中没有说的很清楚,只是说他的老领导由于突发性脑中风,现在已经陷入昏迷,医疗小组以及好几位京城有名的脑外科专家正在想办法抢救,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拿不出好的方案,所以盛博想请安然过去看看,而且车子已经等在门外了。
  由于事出紧急,又是盛博开口,所以安然自然对他的要求毫无异议,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自己的药箱,匆匆忙忙的上了盛博的专车。
  盛博的这位老领导姓苏,似乎是中枢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即使盛博在之前跟门口的卫兵打了招呼,安然也经受了一番盘查,才被放入内。而此时盛博早已在庭院里焦急的等候他的到来。
  一看见安然,盛博便立刻迎了上来,他一边带安然往院里走,一边低声给他介绍苏老的状况。
  苏老是在今天凌晨突发中风,虽然发现的及时,但是彼时在脑中已经形成血块,并且血块的位置正好覆盖在最重要的脑部神经周围,由于老人年老体弱,所以在血块未散之前,外科大夫们不敢轻易开刀,怕万一有什么闪失,苏老便下不来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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