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魔

  地下室祭坛，只有黑暗及摇曳的烛光，时耀和杜道毅一身黑色的衣服看着房间里的记忆。
  辜成禹在回报诊所有地下室，要不要请房东过来看看「宗教就跟种族战争一样，巫师就像外交官一样，邀请两边人来谈吗！」墙壁贴满莫名其妙的东西。
  梁森汉跟着下楼看「要封起来还是使用？」上面什么奇怪的符，十字架都有。
  杜道毅想起什么他被当作是容器，该死的孔灿磊。
  「我在你身边。」梁森汉站直着祈祷。
  「被发现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幂亚妮？」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出来。
  「不要回应。」时耀在杜道毅耳边说话「我们不能回应。」
  杜道毅知道要找谁了，头也不回离开。
  「学长有话好好说，学长。」林宗翰第一次看到发火的阿毅学长，一进到医院看到陈子烈在上班拉下他的识别证，抓着他的衣领塞进车厢里「喂。」
  「学长们，要带我去哪里？」陈子烈看着车上的三位大神，报警绑架也不对他们是老师前辈，通知一声他就被外借了。
  「带你去诊所。」辜成禹看着陈子烈这下明白他的动机。
  「不了，我......。」陈子烈被拉下车子，往装潢一半后面的地下室「是要囚禁我吗？」他不愿意下去。
  「你不是在找这个吗？」辜成禹看着林宗翰在后面的计程车跟着下来「地板掀开才知道的地方，要放仪器地板重量不足，装潢工头通知我和房东。」转头对林宗翰说明。
  林宗翰用袖子摀着口鼻「这是什么？」佈满灰尘及一些燃烧的蜡烛「味道有够噁。」用手肘弯曲确保能呼吸。
  陈子烈出现乾呕的身体反应，辜成禹好奇心拿出平安符要点火烧，烧不起来「真得有，我问问我家老大。」
  林宗翰跑上去拿瓶水及烧水管用的瓦斯枪「打火机会不会没有油，一般开工前都会拜拜问地基主之类。」转开瓶水让陈子烈漱口，排顺他的背调整呼吸。
  「这个吗？」阿祥觉得不舒服，但没有到吐，用手指点点手环，他以为掉了其实是看不到的东西。
  阿毅点头看着陈子烈平静下来「成禹你要是在这里烧，相不相信我们会氧气不足，一样化碳中毒。」
  「对吼。」辜成禹拿着平安符贴在陈子烈的额头，将瓦斯枪关上安全锁。
  「时耀学长也在？」林宗翰看着阿毅和阿祥学长后面有个人站着「怎么了？」陈子烈一直抓着他干嘛。
  「我爱得是女人。」林宗翰缓和气氛说道。
  梁森汉听得乱七八糟「检查他的生理状态，精神状态，这里的环境真得太差，考量耐震来说填满比较安全。」要他们一起上去。
  工头看着空间很不舒服，帮忙拉着腿软的人上来「这关係到建筑物主体，要请建筑师来看。」
  陈子烈漱口全脱乾净后在地上休息，林宗翰在一旁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老师要你出来？」
  「学长说，同班生气事情一定很严重，要我过来瞭解。」林宗翰确定陈子烈状态可以「吃一些糖。」白袍还没有脱，口袋里随时有糖要餵小孩子。
  陈子烈喘口气「一开始是要我放东西进去，一个小盒子没有说里面是什么，只说是愿望盒一种泰国的圣物。」手比着大小。
  辜成禹听得满讶异「一个许愿盒能做什么？」
  工头听得「不好的东西，害人用。」
  「下面贴得是好还是坏？」辜成禹好奇心大爆发「我是看不到的体质，家里有拜拜所以想看也看不到。」
  工头听得将陈子烈头上的平安符拿下来在空地烧「天上圣母保庇。」双手合十唸出口。
  「尊重不同宗教。」梁森汉微笑以对「防震的评估会不会和工程交期影响到。」
  「直接灌水泥封实。」杜道毅这一点很坚持「现在发现不算晚。」拉着陈子烈起来。
  「学长，我真得不知道那是害人。」陈子烈看着杜道毅说着，他还在身体不舒服，被拉到外面的阳光下晒着，一阵阵的反胃感，开始乾呕。
  「害人害己。」杜道毅在他背后一直拍着，让陈子烈将东西吐出来。「不要不好意思拒绝都喝下肚。」
  「被人下降啊。」工头看着医生「读得学歷高，就是不相信这些东西。」拿出瓶水给陈子烈喝好吐乾净来。
  辜成禹看着陈子烈吐出来的东西「酒，还是少喝。」
  「谢谢，学长。」陈子烈吐乾净舒服不少，坐在地上喘气。
  「势必要将地下室封住，地板重量承受有限。」辜成禹在一楼空间走动，边走边踏确定厚实度「里面贴了不少宗教符咒还是私人坛，拜什么？」
  「不清楚。」杜道毅回应最简单的方式，跟在辜成禹后面踏着地板。「要不是改了格局，真得没有发现这一个入口，之前也是风水师之类在看吧！」
  「想太多，就单纯的违法地下室，政府要查当然要盖起来。」梁森汉听得笑出来「那个年代很重要的避难所。」
  「大时代啊！」辜成禹点头理解「宗教没有现在的自由，但互相尊重。」
  工头听得也有道理，下去用手机拍下符给认识的人看。「开工前一样会祭祀后再开工。」
  「这样一弄也不是办法。」杜道毅一脚往陈子烈的背上踢「还要装多久，带我去找他。」
  「阿毅生气是很可怕。」阿祥拉起陈子烈推开林宗翰「上车。」
  林宗翰只能挥手目送陈子烈「学长，你不跟去。」他的头被巴的好痛。
  「我要留下来弄工程。」辜成禹和房东留下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