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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得寸进尺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微喘的呼吸声,顺着他的话望过去,看见他指尖的晶莹湿液——她瞧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视线,双腿就急着并拢,人也想跟着坐起来把自己给遮起来。
  但她的腿被制住,依旧尴尬地维持着m字型的姿势,股间空荡荡的,被碰触过的私蜜处大赤赤地暴露在空气里,她不敢承认自己高潮了,身子到是诚实,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儿,将她私处股间都闹得湿漉漉,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伯伯,我、我没事吧?”她声音儿很轻,还问着他呢,好似一门心思儿地就盼着他给个明确的答案呢,“是不是以后都没事啦?”
  有一点她是明白的,总不能有丁点儿事,她就来伯伯这里吧,多难为情呀,张着腿儿叫他看呢——她身子敏感,又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再度覆上她腿间颤抖的娇花,让她下腹跟着瑟缩了一下。
  陈大低头看她,盯着她颤抖着的娇花,好可怜儿的,竟是这么的敏感,叫他都欢喜不已,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搅弄她的娇花儿,贪婪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就将他的指尖给吮住了,让他自尾椎骨涌上一阵舒爽的快感,下腹处的性器早就挺立起来,此时仿佛要冲破衣物的屏蔽——
  他低叹一声,带着沉重的粗喘声,喉咙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真想低头去含住那朵娇花儿,吸嘬得她嘤嘤轻啼才好——才这么想的,他对上她含着期盼的羞涩美眸,却是摇了摇头,“手指还不够长,最里面我进不得,没法看见最里面的情况。”
  她瞪大了眼睛,眼睛乌溜溜的,唇瓣上的干燥,让她不自觉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上稍艳的唇瓣,秀眉微拧在一起,磕磕巴巴地问,“伯、伯伯,那怎么办?还是要去医院吗?”
  他摇摇头,脸上还带着无奈,“我到是有办法,只看你愿不愿意的。”
  她微张了嘴儿,诧异地看向他,“伯伯说就是了,我、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都到这个地步了,要不看个仔细,她岂不是白脱这么一回,也白叫他看上一回——她想得其实还挺实际,反正都这样儿了,就不如叫他全看了。
  眼神媚儿的,叫陈大快压抑不住,拉着她的手到下腹间,让她的手碰到他已经挺立的性器——她眼里都是震惊的颜色,小手一碰触就似触了电般地要往后缩,他偏叫不她缩手,只将她的手按在肿胀到近乎疼痛的性器上,“乖姑娘,这特儿比较长,能入得里头。”
  她瞬间就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他,小脑袋连忙摇着,“不、不行的,伯伯,不成的……”
  她这一动,小屁股就扭得厉害,恨不得连滚带爬的,将自个儿逃离他跟前——
  他并不阻止她,放开她的手,任由她逃到床的最里侧,缩在角落里将她自个儿蜷缩成一团,眼儿瞧着他,还有些控诉的意味。他到觉得好笑,却不肯放弃的,往床沿一坐,“有什么不吗?我又不是直接进去,我会戴上套的,就跟手指一样,隔着套,也不是真个儿进去,只是手指头不够长,换个长点的东西而已,你怕什么呢?”
  真歪理邪说,也真够不要脸的,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张玫玫脸蛋儿红艳艳的,且烫得她脸颊几乎要冒烟儿,再怎么的迟钝,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可再怎么说,还是觉着有些儿道理,让她一时十分为难,贝齿咬着唇瓣儿,“伯伯,你哄我呢?”
  甚至,她的手还藏到身后,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碰触过硬物的痕迹,那般的粗壮及长,叫她都吓得不行,她本就是青涩的女孩儿,被二叔诱哄着尝了情事,这么着的就又碰到另一个男人的硬物,她的心肝儿都颤得发慌。
  “哄你什么呢?”他往前稍微一凑,疑惑地问她,“玫玫,你说什么呢?”
  她瞧他,他面上不光有疑惑还有些被误解后的受伤表情,让她也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就那种以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况人家一来是二叔的大哥,二来是陈景的爸爸,总不至于是拿着手段儿哄自己吧?
  到底是她社会经验比较浅,虽说都大学生了,也晓得社会有黑暗面,人也有黑暗面,也能讲得出一些人情世故上的道理来,可面对上了,就显得比较浅薄。“伯伯,我同二叔是扯证的,我跟陈景也是同学的。”
  这是提醒他哟,委婉地提醒他。
  他点头,也不否认,“是呀,谁也没说你不是呀。”
  她犹豫了,看看他也不像的,还是自个儿想多了,“那、那今天还是算了吧。”
  “嗯,也行,”他也不拦她,一点儿都不急,还离她远了些,虽下腹处还挺立着个硬梆梆的物事儿,他依旧跟个正人君子似的面上无波,“我有个认识的医生,底下带着好些个人,回头叫他给你看看,也好叫他底下的学生也跟着看看……你放心,在医院里都这样儿,老医生还着实习医生……”
  她跟个傻子似的,想将他的嘴给捂了,想着自个儿张着腿儿还不够,还叫人带着实习医生看自己的秘处,她就有点儿不淡定——可立时让她选择,她也有些做不得决定,“我、我……”
  这副纠结的模样儿叫陈大看得手心儿痒痒的想去摸摸她的脸儿,还想去揉揉她的娇乳儿,也就是这么想,不想出手把人吓着了,指指自个儿的手指头,“你看看戴着这个呢,隔着一层,又不是真个儿贴着你的肉儿,你就当是我的手指,都一样儿的道理。”
  真正是歪理,亏得他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儿的话来,简直没个底线。
  张玫玫哪里晓得他个底线全无的,脑袋里糊得跟浆糊一样,到真觉得他说得也有点儿道理,是隔着安全套的,也不是真个儿进了里头,隔着一层儿呢——
  她咬着唇瓣,将唇瓣咬得微微泛白,压下心中强烈的羞耻,低下纤细白皙的颈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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