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窟窿
秦浪提的思路近乎完美，大家当然无法否定。只是在操作上提出一些问题，但是有省委和省政府的政策研究机构作为幕僚和评判，就不是难事了。
当然，这种提议要全面推开，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不过只要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发展的步伐肯定要快得多。试想，如果南苑市副省级城市申报成功，那得有多少人跟着受益啊，这可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大家当然要拼命努力了。
晚上，秦浪的会所热闹异常，于大江、马明成、周耀同、袁龙华、涂红、陈佳琪、申岩、王伟、李树生、王开家、张长敏、徐元、董虎、小武都在座，这些差不多就是秦浪的嫡系。虽然于大江、周耀同是郭家一系，但是与秦浪的关系那是鱼水之情，所以也是很深的。
不过，就是这样的布局全部放在江南，秦浪认为是不行的，这次起码是要动一些人的，不过还有的人呢等到副省级城市申报成功之后再动，才是最有利的。
大家走后，秦浪进了会所的卧室，呵呵，小蝶姐、小芬姐、玉兰、凌雨桐、小梅都在。
秦浪搓搓手：“呵呵，你们都在啊？”
小天扑过来，甜甜地叫着：“爸爸！”
马上就有了连锁反应，很快小华笉、小雨馨也跑过来，张开小手要秦浪抱，秦浪只好放下小天，将小华笉两姊妹抱在怀中。
玉兰撇撇嘴：“看他那得意劲，不知道这么多的孩子怎么应付得过来啊？”
于兰跟着秦浪回南华，秦浪笑道：“你不准备三条高速的建设事情，跟着我跑去南华，是不是没解瘾啊？”
“就是没解瘾，怎么了？”于兰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将一对玉兔衬托得无比的硕大。该死的妮子，下面还穿着一条冬裙，想诱惑人啊？
秦浪的手伸过去，摸着于兰的大腿。那是一条肉色的裤袜：“你不冷啊？”
“你不是在给我温暖吗？”于兰捉住秦浪的手，可是秦浪的手很执著，所以于兰也只是象征性地挡了一下，就任由秦浪非礼了。
好在是高速公路，秦浪不用去换挡的。不过很快就到了冲一市，下了高速，可就没有那么方便了的。
看着秦浪猴急的样子，于兰开心滴笑着。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秦浪接通了。“秦市长，你好，我是冲一市的卓晓瑞，上次我们见过面的。”
秦浪将车停下，“卓书记，你好！”
卓晓瑞问秦浪在哪里，秦浪道：“在回南华的路上，刚下高速。”
“如果秦市长不麻烦的，能不能来一趟冲一市，是想跟你谈谈造纸三厂的问题。”
省第三造纸厂虽然是省办企业，但是早在93年改革的时候，就已经交由地方管理，现在虽然是第三造纸厂的牌子，却是冲一市的市办企业。上次，秦浪是听小瞳姐说起过的，朱艳明等人去洽谈过，但是双方的差距比较大，所以一直没有进展。
“好吧，那我就过来吧。”秦浪挂了电话，搂着于兰亲了一下，于兰就要回应的时候，秦浪笑嘻嘻地松开手。于兰气呼呼地，狠狠地揪住秦浪的慧根。秦浪也不在意，发动车辆就掉头回去，于兰只得松了手：“便宜你了，小色狼！”
往回走了一段路，大红旗就拐上去冲一市的道路。
冲一市的市委书记卓晓瑞亲自在市城区的分岔路口等候着，看见秦浪的大红旗过来，急忙下车满脸堆欢地老远就招着手，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秦浪下得车来，卓晓瑞连忙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上次虽然见过一面，但是行色匆匆的，希望这次没有打扰秦市长！”
秦浪笑道：“不会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蝶兰投资公司的于总经理。于总，这位是冲一市的父母官，市委书记卓书记。”
于兰本不愿意下车的，可是秦浪介绍了不礼貌，所以还是下得车来，伸出小手，笑着点点头：“卓书记，你好！”
不过还只等卓晓瑞刚刚握住，于兰就抽回了手。这人啊，就是不能比的。秦浪的手可以在她身体的任何一处缠绵停留，可是卓晓瑞显然就没有那个福分了。
卓晓瑞是见过大场面的，所以也不以为意，而是笑笑道：“幸会了，于总，本人谨代表冲一市680万人民，欢迎你光临我们冲一市！”
卓晓瑞是冲一市的老大，自然说这话没错的。
秦浪道：“这样吧，你在前面，我们在后面跟着就行！”
卓晓瑞道：“到了冲一市这里，秦市长你们就不要客气啊！”
冲一市人口差不多是南华市的两倍，冲一市的市区可是有着六千年悠久文化的城市，也是华夏第一批的文化城市，江南省最重要的农业大市，也是闻名全国的鱼米之乡。既然在洞亭湖之滨，当然这次是98年洪水的重灾区，进入市城区，还隐隐感觉洪水才刚刚消退的痕迹。
卓晓瑞此前是冲一市的市长，那个时候就想着要把市属不好的企业改革掉，可是虽然改了几家，但是由于第三纸厂是个最大的障碍，所以进行得并不顺利。
此前，朱艳明、林艳萍、张以德等人几次接洽，但都是无疾而终。不是冲一市不想改，而是不敢改。
第三纸厂仅职工就有2700余人，还有那些退休的，就要超过3500认了。第三纸厂和沁源纸厂的情况大同小异，只是规模方面的区别而已。
这几年来，随着冲一市卷烟厂的效益好转，规模扩大，市委市政府把人员进行了一些分流，但是毕竟烟厂接收的人员并不多。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关系户打破脑壳挤进去，原本计划分流300人的，最终也只分流出去180余人。
市委市政府原先计划将一批要改组出去的人，放到社保中心的，结果社保中心一算账，那个窟窿不是一般的大，市委市政府就取消了这个计划。因为好些单位下岗的职工需要交纳的社保基金，单位根本拿不出，最终的负担还是在政府身上，所以这个问题谁也不敢再提了。
市委市政府不是没想过走重组、兼并的路子，但是因为企业过大，负担过重，没有几个人敢接手。就算是愿意接手的，也因为企业的负担和提出的条件被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