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切为零
张龙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也点燃一颗烟深思了起来。
我们去找万俊楠背后的人自然没希望，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
如果说万俊楠吧陈瑶瑶弄过去，是为了给万小霜换命格，那是不是说，万小霜还没死！
想到这里我一拍大腿问道：“万小霜是不是还没有死，咱们要不要从她的身上下手。”
张龙脸色一变随后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但万小霜不一定没有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万俊楠不是给万小霜换命格，而是跟别人，万小霜只是个噱头，可能她真的死了。
这话让我也陷入了沉思，万小霜很有可能真的死了，拿死人做文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时候张龙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拿出手机饭看了起来。
片刻一声大呼：“找到了！”
我挠挠头有些懵圈，转过头问他找到什么了。
他拿出上午的资料对我道：“资料上面有一个消息我们都忽视了，那就是万俊楠的女朋友，两个人已经处了两年了，只要找到她就知道万小霜到底死了没有，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意外收获。”
万俊楠的女朋友全名叫曲洋洋，二十五岁了，是蓝海市一名公司人事部的职员。
有了万俊楠的前车之鉴，我跟张龙知道这次不能这么鲁莽了，如果曲洋洋在被杀人灭口了，我们两个就彻底没办法了。
于是我们两个找了个比较偏僻的拉面馆一人点了碗拉面，发现周围没有人，便仔细商量了起来。
按照张龙的意思，必须想办法让曲洋洋来找我们，这样才可以打消背后人的怀疑，但比较难，或者说我们两个一个人在她家门口守着，一个去公司守着，我们就不信，背后修炼鬼术的那个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就这样，我们两个敲定，张龙负责在她家守着，因为如果暴露了，背后的人有很大的几率会在他家附近下手。而我就负责去他们公司找她。
吃过饭后我们在车上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兵分两路。
曲洋洋的公司在市中心一所大楼内，我按照地图很快便到了，上了十五楼，发现公司规模还不小，但这个点公司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便询问前台：“曲洋洋在不在？”
前台打了个哈欠：“吃饭去了，你可以在这里等会她。”
我点了点头，出了公司门在楼道里抽起来了烟，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听到有几个女生在交谈的声音，我将烟头丢进垃圾桶，转身走了出去。
大概有三个女生，其中的曲洋洋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她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曲洋洋！”我喊了一声。
结果谁知道曲洋洋一见我立马扭头就跑，我赶紧在后面追了起来。
她跑到了电梯间直接跑了进去，快速把电梯关了，直奔楼下而去。
我赶紧跑进一旁的楼梯间与时间赛跑着。
终于我在一楼截住了曲洋洋。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你跑什么，我长得有这么吓人？”
曲洋洋脸色有些害怕：“欠你们的钱我会给你们，不要再找我了，我实在是现在没有钱。”
“什么钱？”我挠了挠头问道。
“你不是来要账的？”曲洋洋脸色一变对我问道。
“要什么账，我是找你问一些事情的。”
曲洋洋紧张的神色缓解了不少，松了口气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对我说道：“打听什么事？”
“万俊楠你认识吧，他有个妹妹...”
“我不认识，别烦我，我要去上班，在缠着的话，我立马报警，”谁知道曲洋洋连瑟猛地一变起身就要离开。
我赶紧上前拦住对她说道：“我知道你认识他，我真的有事问你，关系了一条人命。”
曲洋洋沉默了一会对我说道：“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警察？万俊楠涉及到了凶杀案？”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有些问题我想问问你，你就当帮帮我了，况且你们之前处对象那么长时间，很多东西你应该都清楚。”
曲洋洋笑了笑：“我后悔了，万俊楠就不是个男人，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曲洋洋后来告诉我，原来她跟万俊楠已经分手了，大概三个月前，万俊楠告诉她自己要做点生意，但是兜里钱不够，就找曲洋洋借了一部分，可还是不够，曲洋洋因为名下没有什么资产，银行也不肯贷款给她，最后在万俊楠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放贷款的公司，自己借了二十万，短短两个月，就滚到了八十万，自己根本就没有钱偿还。
她试图联系到万俊楠，可万俊楠就像失踪了一样。
“你知道万俊楠在哪里吗？”曲洋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他死了。”
曲洋洋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欺骗，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可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希望她以后不要这么傻了。
“万俊楠有个妹妹叫做万小霜，你认识不认识？”我对曲洋洋问道。
她点了点头：“认识，半个月前我们还一起吃过一顿饭，当时我想让她联系到万俊楠，可最后还是没联系到。”
“她住在哪里，或者在哪个公司上班，你知道吗？”我心里燃起来一丝希望问道。
曲洋洋捂着脑袋想了起来：“她的住址我知道，听说她上班的地方好像是一个按摩店，是一个挺大的地方，她只在晚上上班。具体地址我不太清楚，”
我点了点头，在她的交代下，我知道了万小霜的地址。
为了表示感谢，我从包里拿出来一千块钱塞给了曲洋洋。
她看到钱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收，我怕以后还会用到她，所以留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离开了我的视线。
背影如此的落寞，她可能非常的恨万俊楠，但绝对不曾想万俊楠死亡，也许是因为她觉得钱彻底没了希望，但也许是感情或者爱。
我跟张龙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公司接我，我找到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他很快便到了公司门口。